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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辛酸的日日夜夜
爸爸在
这次爸爸住院的时间最长的一次。到
不幸的事悄然发生,在
我赶紧把被单与床单和衣服洗了,我边洗边祈祷希望妈妈没有事。一小时后,我总算把被单、床单和衣服洗好了,手冻得通红,再把被单、床单和衣服晒好后。来到马阿姨家,我有事与她商量,我说:“马阿姨,我想请你帮忙,到时候把我刚洗被单、床单和衣服收一下,还有我现在要到医院去,你能否帮我送上公交车。”马阿姨说:“好的。”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,下楼来的车站,车很快来了,把我送上车,然后把东西递给我,并嘱咐我路上小心。
十二天后,妈妈醒来了,但已经说不出话了,手脚都不能动了,饭也不会吃了,我也不知道妈妈是否认识我,难道妈妈成了“植物人”吗?我该怎么照顾妈妈啊?在妈妈昏迷的十二天里,我晚上几乎没有睡着觉,怕妈妈突然的离我而去,我除了有事离开一会儿外,我和爸爸几乎天天陪在妈妈身边,帮着爸爸给妈妈翻身,擦身。医生叫我们把妈妈转到病房去,但是我家的经济已经是捉襟见肘,再也吃不消转到病房里重新作一系列的检查,就把妈妈从有监护器病房转到没有监护器的病房,由于妈妈肺部严重感染,痰特别的多,经常要用吸痰器帮妈妈吸痰,在吸痰时妈妈非常难受和痛苦,一天下来也要十几元,妈妈病了这么多年,爸爸病退在家,家里的经济已经非常困难。爸爸跟我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,爸爸说:“我要为你妈妈吸痰。”我说:“怎么吸啊?”爸爸说出了一个秘密,说:“我记得你们小时候,经常伤风感冒鼻塞的时候,是你妈妈用嘴帮你们吸过。”我说:“那怎么吸啊?”爸爸说:“用一根吃珍珠奶茶的吸管,一端圆口伸到你妈妈插有鼻饲管子的鼻孔,另一端放到自己的嘴里,用力一吸就可以把痰吸出来了。”“这行吗?”我说。
爸爸开始实行这一计划,先准备好一盆水,一根吃珍珠奶茶的吸管,把吸管平的一端伸到妈妈插有鼻饲管子的鼻孔,把尖的一端放在爸爸的嘴里,用力一吸,把痰吸出来了,然后到放有水的脸盆,漫漫地将水吸上来把吸管里的痰吹出来,再去吸痰。周而复始地把帮妈妈吸痰。在吸的过程中,我看到妈妈没有一点难受和痛苦,看来这办法可行。只是我一下子接受不了,但是看到爸爸每天这么幸苦,我于心不忍。于是我也加入了为妈妈吸痰行列。有时我用的力太猛了,下子吸到自己的嘴里,赶紧把痰吐出来,来不及漱一下口接着再吸。看到妈妈呼吸顺畅,我心里也开心。这段时间我们真的过得苦,没有人来帮我们,我和爸爸天天待病房里,晚上还要陪夜,盐水没日没夜地掉着,我值上半夜,爸爸值下半夜。每当给妈妈翻身时,我只能爸爸当下手。对我来说非常地困难,弯腰对我来说已经很吃力了,晚上睡觉躺在医院里借的躺椅。吃不好,睡不好,自己的脚出现浮肿现象。唉,我们实在吃不消了,就叫哥哥和妹妹在星期天的白天过来照顾一下妈妈,我和爸爸回家一趟去睡一会儿。走时爸爸对哥哥和妹妹作了一下交代,我们回去了。回到家里,马上就去睡觉,但一个小时后就醒了,睡不踏实,心里总胆心妈妈怎么样了?就起来了,爸爸也起来了。把要带的东西整理一下,就回到医院,到了医院我们发现妈妈床湿了,他们也不知道,只离开三个多小时,要是我们离开半天,又该怎么办?
大概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一个多月,但妈妈高烧一直不退,一直维持在38度左右。家里已经没有钱了,爸爸向妹妹开口借钱,妹妹说钱刚放银行,手头没有钱,只能借两千块。这次妈妈住院妹妹一夜都没有陪过,向她钱借,只借到两千块。
把妈妈接回了家后,我踩缝纫机做了几十个垫湿布。由于妈妈已经失去了自己调节温度的功能,所以我们时刻注意观察妈妈的病情。在家里没过几天,妈妈的温度又上去了,于是爸爸叫救护车把妈妈送到了又一次医院,这次在奉贤区中心医院。到了医院盐水不分昼夜掉着,我和爸爸俩人陪着妈妈,有时刚换好垫湿布,又湿掉了,又要换,天天晚上都不能睡觉,因为换垫湿布要二个人来完成。没有过几天钱又没有了,我正好有事回家一次,我回到家里就打电话给和我一同在业余大专学习的同学借钱,我也不知道能否借到钱,于是给一位同学打了一个电话,向他借二千块钱,那同学就爽快的答应了,他正好在公司上班,他就把钱送到医院门口,解了燃眉之急。在医院里待了十几天后,把妈妈的体温维持在38度左右,又出院回家了。到家里没有过几天又不行了,体温仍然在上升,这里家里已经没有钱了,这怎么办呢?我哥哥说他有一个朋友的女朋友在新寺镇康复医院,并且那里也有医生,就把妈妈送哪儿去,收费也便宜。于是哥哥打电话给那朋友,很快接妈妈的车子来了,把妈妈就接到了新寺镇康复医院。在哪里待了好长时间,那里的护工阿姨对我们非常好,有时爸爸回家一次,我要给妈妈翻身,换,那些阿姨都会来帮我,把换下来的垫湿布,有时阿姨对我说,你放着,我给你洗,你去休息吧。在新寺镇康复医院里,晚上睡觉我是睡在用四张拼起来的床,起来非常麻烦,晚上要起来给妈妈换垫湿布,就要爸爸把我拉起来。
后来大概在五月份把妈妈从新寺镇康复医院接回了家,体温一直维护在38度。我每天都要给妈妈清洗口腔,还是给她吸痰,有时还要用针筒给妈妈喂流汁,这要很用力,否则的话是打不进去的。没过多久,那天我在给妈妈清洗口腔时,妈妈可能感觉不舒服吧,打了几个嗝,把插在胃里的鼻饲,直往上窜出来。我爸爸正好不在身边,我非常紧张,妈妈一会儿没有呼吸,听听胸口觉得心脏不在跳动,我赶紧把电视上看到急救方式运用了一下,妈妈很快缓过神来。我赶紧打电话把爸爸叫了回来,再打急救电话,可爸爸半个小时后回来,救护车还没有到,再打急救电话,说现在没有救护车,要等一会儿才有。总算盼到救护车来,把妈妈再一次送到了第五人民医院急救。到了医院第一天还算平安度过,到了后来几天,查出妈妈有尿结石,病得这么重不能做的手术,只能给妈妈喂些药来消石。妈妈又出现了一个问题,也许是妈妈快要不行了吧,家里的钱也没有了,于
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,只有我和爸爸陪妈妈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程路,妈妈太年轻了,只有54岁啊。也没有等到爸爸退休,就这样带着遗憾和担心走了,也带了我的心。
我想对妈妈说:知道吗?在你走后,我又拿到了一张办公应用软件职业资格中级证书和一张参加Flash动画比赛的荣誉证书。家里的昙花开了,我们都没能看到,我非常地想你,在你重病期间,我经常一个人乘幸海线,因为我上车速度太慢了,后来每当我和爸爸要坐这条幸海线线路的车,都是不让我们上车,经常的拒载。